展示桑旗脖子上的吻痕。
孙一白的卫生眼球都要瞪出来了:“你这么饥渴,小桑先生受伤了你都不放过?”
“什么?”我立刻低头去看桑旗:“你哪里受伤了?”
桑旗声音低低的:“没事,孙一白你别夸张。”
“合着夏至不知道啊。”孙一白讷讷的:“再给你们二十分钟啊,我等会再进来。”
孙一白走后我立刻蹲下来解他的纽扣:“你哪里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怪不得我觉得他今天有气无力的,一直坐着,原来是受伤了。
我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在他的腰腹间缠着白纱布。
我的手筛糠一般发抖:“你中枪了?子弹取出来了没有?”
“你警匪片看多了。”他捉住我的手:“没有中枪,后背被人用刀刺伤了,不严重,没到内脏。”
看他说的轻轻松松的,我以前被锋利的a4纸划破了手指头都跟桑旗哭半天。
“去医院了吗?伤口缝合了吗?打破伤风针了吗?”我追命三连问。
他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治疗过了,没有大碍。”
“什么人做的,知道吗?”
“初步判断是霍佳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