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应该是有好几年都没有在桑家住过了,桑榆很快带我的父母回来。
桑旗和他们见了面说了很多话,然后他就一个人坐着轮椅在桑家的花园里面走了一圈。
我站在窗口看着看到他停在那天出事的露台下面,仰着头往上面看了很久很久。
白糖的死是我和他心里永远的痛,虽然我们现在努力不去提,但是他永远是我们心中的一个死结。
而杀死白糖的仇人就在我们隔壁的房间,但是现在我却不能拿他怎样。
我看到桑旗进了楼下的大门,我便急忙从窗口离开然后进洗手间去刷牙,装作刚才一直都在洗漱的样子。
我背对着他,然后就听到洗手间的门口有动静,转过头桑旗坐在轮椅上在看着我。
他向我伸出一只手,我于是便将手放到他的手心里,他搂着我的腰让我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我最喜欢闻你洗发水的味道。”他说。
“桑榆也喜欢,说我的味道和他妈妈的味道一模一样,看来咱们这是多了一个女儿。”
“你别乱扯了,她是我妹妹。”
是啊,这么一来关系太乱了。
我两只手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