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我伸出手,居然一个人都握不住。谷雨,白糖,我最亲近的人从我的生命里一个一个都走掉,永远离开了我。
桑时西,作为一个我最憎恶的人,他死了,我不知道该恨谁了。
我猛然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桑旗就在我的身边,用毛巾擦掉我额头上的汗珠:“做噩梦了?”
“嗯,很恐怖。”
“梦到了什么?”
“梦到了你。”
他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白牙:“我有那么恐怖?”
“我梦到你和空姐双宿双栖,不理我了。”
他笑的更开心:“对你来说,变心这么容易么?”
“变心不容易,走肾比较容易,必竟我现在大腹便便,没办法临幸你。”
他知道我在胡扯八道,做这种梦不会把自己吓得满头大汗。
我是怕,我生命中的人一个个地走掉,包括桑旗。
桑时西这个人给我的后遗症是,就算我爱的人就在我的身边,我也忽然没有了安全感。
飞机十几个小时后在洛杉矶落地,为什么选择这里,因为南怀瑾根据照片找到了白糖的地址,我们来洛杉矶不止是来度蜜月的,最主要的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