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去了办公室,其实所长很是和蔼,还让人家给她倒了热茶,给她一包饼干:“我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林羡鱼是真饿了,但是却吃不下去。
她舔舔嘴唇,可怜巴巴地问:“对方现在还好吧?”
她特别害怕听到对方重伤不治的消息,只要活着就还有的谈。
“已经从监护室里出来了,脱离生命危险。”
林羡鱼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把两个人都打成重伤的么?”
林羡鱼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们看了监控,他好像发疯了一样想要了对方的命,林可胜情绪不稳,现在已经将他隔离开来,过段时间等他冷静下来要对他做一个精神 类的评估,不管对方告不告林可胜,他暂时都没办法出狱。”
林羡鱼的心往下沉了沉,本来想着爸爸明年就要出狱,一家三口在一起总比她和弟弟相依为命要好,谁知道又出了这事。
“所长。”她紧张地握紧拳头:“我觉得我爸爸的情绪的确有点不对,我想他应该是察觉到了我妈妈去世的事情。”
“是吗?怪不得。”所长注视着林羡鱼:“有同事反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