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桑好像是那种阴司的使者,要把人带去阴间的那种,跟黑白无常差不多。
林羡鱼缩了缩脖子,觉得凉风只往脖子里灌。
而且,他今天穿的是黑色。
头,桑时西低头看着她,笑容冷飕飕:“吃火锅手机掉锅里,你怎么不掉锅里?”
“必竟,火锅没我大。”
“现在手机呢?”
“瑜闻在帮我修。”
哦,她忽然想起来,今天瑜闻说让她到医院拿替用的手机,她还以为小宁被绑架了,然后就忘了。
“林羡鱼。”桑时西忽然伸出手推了一下她的脑门:“手机的钱从你的薪酬里扣。”
“我哪里有薪酬?”明明已经被黄世仁给克扣光了好不好。
“针灸。”他转身慢慢地往房间里走,林羡鱼很识时务地扶着他:“这么晚了还针灸?”
“针灸还分时间?”
“问题是我困了,我怕一针把你扎死。”
“不要危言耸听。”他冷哼。
林羡鱼回房间拿针,然后消毒做一系列准备工作,哈欠打的不停。
桑时西靠在沙发上冷眼看她:“要不要先扎自己一针,人也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