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来。
桑时西趴倒在林羡鱼的身上,立刻感受到了她的柔软。
桑时西经过长期的康复治疗,他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恢复了正常,包括某一方面。
林羡鱼又是摸她又是吻她,现在她又穿的这么清凉地努力献身,桑时西的理智快要慢慢地溜走,捉也捉不回来了。
“林羡鱼...”他哑着嗓子警告她:“你松开我我送你去医院,第二天早上你醒来不会后悔的痛哭流涕,要不然的话后果你自己承担。”
现在林羡鱼的脑子里面都是一片红色,而桑时西是她眼前一大片红色里的唯一一点清凉的白色,就像是一个很凉快的大冰块,或者是一片白月光。
管他那么多,什么痛哭流涕,什么承担后果!
林羡鱼用力地勾下桑时西的脖子,将她的唇递了上去。
理智这种东西就算是在心里给自己建了无数的设防,但是那厚厚的砖墙不敌林羡鱼那柔软的嘴唇,在一个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他没有逼她,也没有强迫她,再林羡鱼如此急功近利的前提下他还要把她送到医院。
真的真的,在人性这方面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在理智的方面,他也做得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