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续接着问她:“那底裤呢,也要成套的那件,还是要别的?”
“就要成套的那个。”他一定是诚心的了。
“好。”桑时西终于挂了电话。
他是诚心的,他是故意的,有意让他窘迫。
终于洗手间的门终于想起来了,林羡鱼把门开成一小条缝将手伸出去。
有干燥的衣服放在她手心的感觉,她立刻抓住,然后收回手用力地关上门。
她欣喜若狂地拿着衣服准备穿,忽然发现只有内衣没有睡衣。
她再一次将门拉开一小条缝,还好桑时西还站在门口:“睡衣呢?”
“什么睡衣?”
“你只拿内衣,没拿睡衣,我怎么走出来?”
“你想怎么走出来都可以。”桑时西看起来已经耐心全无:“我看上去是你的跑腿?”
他从洗手间门口走开,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抱着双臂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林羡鱼,我若是你现在绝不会纠结该穿什么样的睡衣,而是在想,你这一屁股烂摊子该怎么收拾。”
“我被下了药。”她哭丧着脸。
“那杯茶是你心甘情愿地喝下去的。”
“那是你妈妈有意放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