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往昔少了些光彩。
“这个是何事送来的?”傅骊骆拿起红木倒柜上的浅蓝信贴,入口处镶嵌了金丝线和簪花,触感绵滑轻软自带一种冷香。
她认得这种名贵的纸叫水纹纸,是宫里的贵人们专用的东西。
傅骊骆在心里暗暗猜测这是哪位贵人下的贴,细白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蔓萝就蹭了上来。
“小姐这是前日早上宫里送来的,说是让你二十九日去东宫赴宴。”蔓萝抚着圆滚滚的额头,把头搁在傅骊骆的手臂上,像小猫挠痒痒的似的蹭着。
“那不就是明日么!只是这东宫因何事要设宴...”傅骊骆半眯着水眸,波光粼粼的翦瞳如平静的幽谭,只在沉吟之间闪了闪,润玉般的眼底蓦然升起阵阵凝雾,带着寒冰似的冷冽。
她捏着蓝色的水纹信帖子,来来回回翻了几翻,也没有看见上面有关宴会的详情,总的不过八个烫金大字跃于纸上:“东宫大喜,盛邀赴宴”
她现在以古兮身份活着,那阴骘狠辣的夫妇对她的身份是不会起疑的,最起码现阶段肯定不会。
只是他们为何要请她去赴宴?她没记错的话,身为大冢宰的父亲古钱,前不久刚拒绝了宇文景逸的拉拢,难道是宇文景逸不死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