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小包袱铺子的掌柜,也都尽数不见。
地面之上除了些许抹不掉的凌乱脚印外,别无它物。
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出现一般,可又怎么能是什么也没出现呢?
符南墙转头看向了一旁的余醇风,双眉紧皱道:“都有谁来了?”
“迩名宗的卜萧安,兰州府的禄憾平,还有两个大概还在观望之中,暂未露面。”余醇风声音依旧是有些沙哑。
符南墙轻哦一声道:“禄憾平那个滑泥鳅怎么舍得来了,不怕他那个兰州府被人给平了?”
余醇风摇了摇头道:“一缕温养在玄剑之中的剑魂罢了,只不过是先前被隐匿在了中三境识海之中,这才没被发觉。”
符南墙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道:“我就知道,那个老家伙怎么可能舍得大好基业,跑到这里来送命,不过这一缕精纯的剑魂至少也要孕育百年,倒是够那个老家伙心疼的了。”
“至于另外的两个,无非是重行宗的那个老家伙,还有道鸣山的那个假道士罢了,都是想活又活不了多久,想到我这边找一找出路来了。”
符南墙眯起了双眸,轻声道了句:“谁让我这个中三境,活的比他们都要久呢?”
余醇风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