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发现是已经挺高的李剩,一眨眼,可就快要长到他李漠的胸口了。
李剩见着了老掌柜转头,继续拉了拉老掌柜衣角,老掌柜熟念的弯下了腰。
李剩对着老掌柜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道:“老李,别管他们了,这几个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咱俩个还是躲到一边看着吧,反正这酒楼也破的不行,就算是坏了什么也不用心疼。”
“砰”的一声,小李剩头上挨了个五成力的板栗。
与先前自己想学的那种“光听雷响,不下啪啪雨点”的绝技不同。
这次声音闷响,却疼。
不过接下来的李剩却是顾不得脑袋上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毕竟自己和这条巷子角的那户赵家小子,那一次打架,身上落下的拳脚不比这个疼?
因为老掌柜的已经转身迈步,朝着差不多就有自己等高的木柜台去。
小酒楼虽然是自家酒楼,但却是有着两方天地。
柜台前属于其它人的,柜台后的便是他李剩和老掌柜二人所独属的。
没来由的李剩想起了老掌柜经常念叨和翻看某位像是读书人留下来的话本子。
就像是他李剩心底的那个藏的极深的花匣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