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极少。
待到能遥望不远处的一座当真是不好看的茅草屋时,驼背老妪已然是上气不接下气。
茅草屋不大,四面墙壁却不是以随处可见的裸露岩石铺就而成,而是为了省事直接以黄泥砌成,距离茅屋不远处有一处坑坑洼洼的四方凹口,想来时被人直接崛起以作墙壁。
茅屋前,深浅不一的稀拉草坪上,一张暗黄泛着油光的竹椅铮亮,只是也不知道竹椅被使唤了多少年,随着竹躺椅之上的那个男子随便的一挪屁股,便“咯吱咯吱”的响。
像是在无声抗议一般。
竹躺椅之上躺着的那个男子,一身的暗黄麻布粗衣,刚毅面庞,嘴唇边胡须犹如旁侧杂草般深浅不一,杂乱无章。
想来那个被强抓过来剪胡须的孩童为了让男子出糗,故意而为之。
双手交叠垫于脑后以为枕,一条粗壮大腿平摊直放,另一条裤腿管却是空荡荡的浑然无一物。
独腿男子抬头瞟了正在大口喘息的老妪,熟悉的随手惦起竹椅旁酒罐。
深叹一口气,酒罐无酒,实属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