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象峰,峰巅处,小竹桌之前。
目盲年轻人刘卜焘与褒栾鸳相对而坐。
久久而不言语,褒栾鸳一个倏然起身,打算离开这极没意思的乱象峰,或者是不愿面对对面这个与自己不过只有一桌之隔的极没意思的人。
刘卜焘挥了挥手,一股天地威严陡然间涌现,压的褒栾鸳只得是重新坐下。
在这拒瘴山的四峰一溪流之中他刘卜焘说是神坐镇都不为过。
褒栾鸳嘴角讥笑道:“果然是厉害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你刘卜焘到底是生生熬出头了,咋的,现在就连老婆子的人身自由都得控制了?你刘卜焘果真是本事大涨。”
刘卜焘面庞常色,心境不起波澜,对于对面褒栾鸳的风言风语自然也就更是不上心头,只是有些话,又些他刘卜焘打算一辈子都不会言语的话,现如今必须要说了,因为过了今天,可能永远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他刘卜焘倒是无所谓,但是他不希望对面女子的心头之上一直是有某种困顿轮罩心境。
而且有些话,不知为何他刘卜焘又突然想说了。
刘卜焘双腿并拢,双手搭于膝盖之上,腰杆挺直,若是第一眼见到之人,只怕还以为其是备受拘谨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