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多都是起的较早,所以詹言路过的门口大都是半虚掩着。
终于,詹言不在骑马,一个轻翻身下马落地,孑然一身独自前行,正如他当年那般的孑然一身。
这匹在边陲地抢来的军中通讯使专用宝骏,极为乖巧的停在了原地,尤为通灵性的它连微微厮鸣都没有。
沙场悍马同样都是成了精的。
其实走过的巷弄第三间的屋子,微开的门缝里面一直都有着一双眼眸,时时刻刻的在瞩目打量着这里,尤其是那匹肤色黝黑,膊颈粗壮,四蹄匀称而健壮的黑马。
只是小城人的胆子到底是小了些,只是看看罢了,倒不是没有什么歪念头,而是有了,却又不太敢。
詹言拐过巷弄角,一条笔直道映入眼前。
因为是眦临花街,所以囫囵巷的这条路到底是稍稍宽了点也平整了些。
詹言未止步,莫约百步,抬头便是看到了一间门半开半掩的青石砖瓦屋,相较于其他静谧无声的屋舍,独独这间,里面有喊叫声传出,不大还稚嫩。
与寻常百姓屋舍无异样的门口,悬挂着左右两个灯笼,只是这灯笼也不知道是多少年都未曾亮堂过,吃了一层极厚极厚的灰。
大门口正中央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