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代管监国,日理朝政,明摆着是要当成下一任接班人来培养,二皇子领了个将军卫的职权,戍卫帝都安宁,唯独他这个庶出的四皇子是个闲散皇子。
什么事都没有。
所以四皇子朱末隶也就只能是没事给自己找事了。
马背上,朱末隶像是等的有些子的不赖烦,朝着一旁的宽袍老者陈藏锋轻声问道:“陈供奉,能否看得出这个青衫年轻人是不是冉家余孽?”
即时对于这个每月都要花费自己大笔银两的高人供奉一个考验,更多的还是朱末隶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与那个冉字沾边。
陈藏锋停下了拭擦手中木剑,熟练的插回了剑鞘中,重新的负于身后。
随即便是转头看向了十里亭之中的那个青衫年轻人。
略作沉吟道:“此人是不是殿下所希望的冉家余孽在下不知,但此人的面像之上尤为不凡,大有运道,而且......”
宽袍老者陈藏锋本未继续言语、而是稍稍思索。
四皇子朱末隶有些迫不及待的好奇道:“陈供奉且说,是怎么个而且法?”
陈藏锋低嗯了声便继续言语道:“而且我以山门密法观其三魂六魄,却总是云里雾里而不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