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抬时,手间的那把寒光烁烁的短刃径直朝着那位稳坐之人而去。
詹言连叹三声,“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
冉陆疑声问道,“怎么个可惜法?”
詹言笑了一声,“你猜这方人谁能得手?是那个看上去就很有权富的稳坐男子,还是那群厮杀老手的蒙面黑衣人?”
冉陆转头看向了湖面楼船上,二楼之上的厮杀已经是趋渐稳定。
持戟武将定是个见过大场面的沙场万人敌。
在他挥舞的长戟之下,二层船楼上的黑衣人接连身亡落水,局势朝着相反的方向一面倒。
詹言道了一声,“笨蛋,当然是那个看着像是握有大权的稳住男子。”
一楼船仓中,那个稳住男子陡然间站了起来,一把厄住了飞来的寒铄短刃。
那个握剑武将极有默契的刺向黑衣女子。
无法两头相顾下的黑衣女子,猝不及防下,后背留下来一道血痕。
就在这时,岸边响起了一阵阵的震弦声,剑出弓刃的咻咻声。
湖中楼船,一层船楼中,黑衣女子没有丝毫犹豫的寻着那处被持戟武将,一戟洞碎的诺大口子,跃入水中。
二层船楼上,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