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一身的文化本事却是丝毫的做不得假。
就连隔壁边陲城的那位当了最久,号称金汤不动山的城主老爷,年年也是向那位做了私塾先生的老人求取一两幅悬挂正门坎上的楹联对子。
所以这钱贵的值得。
只不过当老掌柜的朝着身后专门放酒的一面嵌入木柜壁看去,放在最上面三层,从上及下,以五、六、九,排列的整整二十罐孤烟烈,一罐不少。
老掌柜轻拍脑门,长长叹息一声,自己刚才可不就是做了梦,梦中卖了好些瓶的孤烟烈。
苦笑一声,这段时日的生意着实是差,差到他李漠梦中都还想着多卖出去两瓶子的孤烟烈。
老掌柜沉下心神后,又想起了在李剩之前的那个早死了爹的,被他称呼为小猛子的魁梧小子,好久没见那小子了,也不知道近况是怎么般个光景。
不过那个小子可用不着他李漠现在操心了,贼小子本事可大着嘞。
两人一匹马,衣尘仆仆,历经辗转颠簸。
灰衣男子依靠着灰马,看着眼前不远处的有些斑驳样的灰青城楼墙。
另一侧的青衫年轻人,直接是双手搭在了马脖子上,瞅见了城墙楼正中央石匾额上刻篆的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