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象山茅屋前,愁云惨淡。
独腿汉子当真是有些无奈的瞅着旁侧的驼背老妪,本以为自个的这个脸皮就是那首屈一指的厚,没想到这天外又阔天,山外又高山。
鹿割儿只恨自己方才的更早一些前,没有把那潭子埋在茅屋根,看似寻常却是大有玄机的那一小块地底下埋着的,他哪怕是闻上一口都嫌奢侈的压箱底酒酿取出来,小酌那么一两杯。
若真的是哪般,此时自己可就没有那么多的糟心事儿,早就是美滋滋的躺在自己这张,陪伴了自己也不知是多少载,愣是从圣品阶级,整座玄武大陆上都找不出多少的绝妙玄竹,躺成了如今这般放在世俗百姓家怕都是嫌弃占地方的破旧竹椅之上呼呼大睡。
鹿割儿双手交叠,枕于脑后,干脆不去看那个驼背老妪,眼不见心不烦。
可修为到了他们这般境遇,又如何的做到,而且那位年轻时名号大到吓死人的褒栾鸳也不会让他鹿割儿得逞。
所以鹿割儿没法,只得再次直起腰杆子来,单腿盘于屁股下。
双手环绕于胸前,“姓褒的,我姓鹿的也就是个拿人钱财替人卖命的角色,这般的问东问西,根本不就是让我老鹿硬拿牛头按马尾吗?简直就是瞎胡闹,而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