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轻启道:“大周峰,乱象峰,燕尾渡,无名峰还有龙涎溪,你可知道这四峰一溪流当时只是需要四人看守?”
褒栾鸳有些个云里雾里,不知对方所言。
刘卜焘伸出手掌,直立其了四根手指,按照自己个的思路继续道:“至于龙涎溪的存在,犹如那第五人一般,都是意外,只是这意外又是各不相同,龙涎溪的意外是真意外。而那第五人的意外却是某人所争取而来的意外。”
褒栾鸳倏然起身,朝着目盲年轻人微微吼叫道:“你姓刘的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刘卜焘不微不怒道,心平气和道:“其实你大抵也是有所感应吧,近万年的光景又该是如何的丝毫察觉不到呢?”
褒栾鸳面色颓然,陡然坐下,座下竹椅却是头一次的出奇没有发出咯吱咯吱的躁人声响。
其实不论是这些年份极为久远的竹桌竹椅,还是那张同样是年代久远的竹躺椅,在这悠长岁月之中,早就是成精为怪。
没得个法子,实在是太过于无聊,所以寻常时候便会在那位主人,也就是独腿汉子落座之时发出阵阵的咯吱咯吱声,也大抵算是一种莫名趣味了。
成精为魅的它们可不傻,慎思夺度,瞧人脸色,看碟下菜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