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搁在先前,得了这两个好物件的詹言,早就是藏在了自己自认为 最为隐秘之处。
待到了个自认为最为安全的地方才会拿出了探寻其中一二。
但现在则就不同,身旁有个来头吓死人的冉家公子哥,不论是见识还是眼界都远超于他詹言,何必在弯弯绕绕的走那些个冤枉路。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詹言相信冉路,相信冉路这个与他以往所见到的所有大宗大族公子哥皆不相同的山上修士。
用那位吴前辈的言语就是,仗义不矫情,至于最后那半句,“就是酒量不行”,詹言倒是没想,因为他詹言也是大半个酒量不行。
自家人就不说自家人的话。
一袭青衫的冉路,这个说出自己中州两大族姓的冉家公子哥,就能惊掉一群人下巴,也正是詹言心心相念的不矫情之辈,此时任就是守在了一处残破城墙前。
双腿盘坐,半个身子前倾,双腿之上还放着一块灵气盎然的玉板,右手执着一柄玉笔,左手不断在那块只怕有着近十米长,两三米之宽的灰黑石墙之上,摩挲着。
双眉紧促,堆砌起了高高八字行,久皱而不懈。
在这之前冉路已然是待过了数处地方,只不过此地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