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争气弟子也是半丁点的办法都没有,自己都这个样了还摊上了这么个弟子你说难不难。
不过到底是自己弟子。
年轻宗濮阳与那个现在当下宗濮阳其实有些个约定之争,比如两人都教授一个除却玄修之外的弟子修士,依照某种早已失传的山上法门,以达到了破开三重天的大门,到时候不仅仅是他这个分身与本身跃身于山巅境上面,同样他这个分身就再也不是分身了,他宗濮阳就再也不会是那个宗濮阳了。
只是这是一件细水长流的山上事,再急也急不来的那种。
年轻宗濮阳看向了自己弟子,毫无预兆的排了排纪任冬后脑门,半分力,说不疼也疼,说疼也不是很疼的那种,长叹一声道:“这小子就不行了,成天的满脑子里面都是想着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没让我少操心,修行上面更是马马虎虎,半丁点的不知道给他师傅争气。”
本身宗濮阳看向了纪任冬,于是本来还有些个小小窃喜的纪任冬,毕竟自己师傅言语过后,那个从来不会主动看他的师妹,终于是多看他纪任冬一眼,虽然也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轻飘一眼,不过当自己那个师傅看向自己后,他纪任冬的面庞之上不见半丁点喜色。
宁风摇不喜欢那个年轻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