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瞬息停止,因为那个摆着怪异姿势女子,对着那空荡荡的虚空处,一拳挥舞而出。
于是在紧随其后的片刻,整个破碎空间都是摇摇晃晃的大厦将倾之感。
年轻宗濮阳护住了旁侧早就是面色发白的纪任冬,而当下宗濮阳同样是护住了面色亦是不太好看的女子剑修宁风摇,因为那女子出拳之后,整个破碎空间都充斥着一种莫名威压。
先前练拳所在的那半边天地地面之上像是遭受到了什么极为沉重的重压,整个地面都是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不同地方的下陷而去。
坑坑洼洼,就像是有人在地面之上对着那片大地开始接连不断的出拳。
至于女子剑修宁风摇先前归拢纯粹剑意之地同样是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天际之上就像是下起了牛毛细雨,只是这没一束牛毛雨丝皆是一份精纯剑意,而这一场细雨便是不知多少的精纯剑意。
而这场越下越大,最后都变成了瓢泼大雨的精纯剑意皆是落入了那道被人不知道以何其之恐怖一剑劈开的巨大沟壑之中。
犹若是那奔流到海的长江细流,一去而不复还。
那处看不剑底的剑痕沟壑自然是不会被这剑雨所淹没。
年轻宗濮阳低头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