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袍中年男子终于是睁开眸眼,先是环顾一周,于那个本来就算是坐在最前面都行,现在却是坐在最后面最为靠门位置的老人,相对数眼之后,而后便是转头看向了丁易中。
面无表情,言语之中亦是难有感情道:“看来你丁易中还是没有记住这祖师堂规矩,下次就不要来了,等你丁易中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相通了这祖师堂规矩什么时候再来。”
丁易中言语梗塞,面庞神情更是恍若雷击一般,想要开口辩解,但在中年男子的眼神眸光之下只得是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木椅之上,面庞之上的神情更是犹若死灰一般。
中年男子多少顾及到了他丁易中的些许颜面,可是他丁易中心中还不是跟个明镜似的,被撵出这祖师堂的东天门修士想要在重新坐上去可要比那些没有坐上,想要坐上这张椅子的那些个东天门修士要难的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他丁易中看向那个距离门槛最近的那个老人丝毫不加遮掩的对于对方的怨恨之情。
若不是因为他,他丁易中这般的大好形势,岂非有如今这般下场。
要知道在场之人,除了那个坐在最高处的木椅之上的那个男子,他丁易中的椅子可是摆的最高最高,也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