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娘的,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竟把胥余全部摘光,搞得现在想喝点解解馋都不行。”(胥余即椰子)
圆滚滚闻言,睁大眼睛往公良望去。
公良瞪了它一眼,这憨货,看什么玩意儿?
“我看未必是人摘,昨天那么大风暴,说不定是被风吹走了。”
“你什么眼神,看那上面刀痕,不是人摘的我把脑袋切下来给你当酒壶。”
方才说话那人仔细看了看椰子树上的痕迹,顿时不再说话。
一名身体健硕,面带虬须的半百老者道:“这次我等能全须全尾回来,多亏了船主及时反应,于万难之中破浪而行,将我等送到岛上。虽然我们是付了灵石上船,但若非他,我等恐怕已经交代在海上了。这次他损失很大,我们不如凑点灵石送过去,多少尽点心意,诸位以为如何?”
“阎老说的有理,就这么办,免得他人知道,说我们不讲道义。”
“说的也是。”
于是,坐在椰子树下的人就你凑一点灵石,我凑一点灵石,交给阎老送去给船主。
船主就在沙滩上那一群人中,阎老走过去也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那船主就随其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