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语无伦次:“他是……魔……他……杀……他想……杀……我……们……”
“你为什么要杀我二叔?”“你为什么要杀我二叔?”……血循心里苦,父王尸骨未寒,善待她的二叔又无缘无故死在心上人的剑下,沉重的打击让她犯晕。
“你看这满地的魔,全是你二叔带来的,要杀我们!”蒲牢说罢,指着遍地的火——水,惊呆了:“明明……”
龙的气息,异常浓烈,蒲牢拽紧了拳头,想要去追,可是血循伤心地跑了,他得去追。
可是,他太过心急,在连续奋鞭拍马时,疼痛使它发狂,被甩了下去,他的身上沾满污泥,腿部撞出血。他不能管伤势,骑着不安的马儿、放弃不安的马儿。
在悬崖边,血循的足迹遍布,一丝衣物挂在枝头。
他驻足,顺势滑落于地,握起丝织。看这崖,岩石被削得陡峭不平,像两条龇牙咧嘴的巨蟒,吐出信子。四边杂生起许多歪斜的草树,树显单薄、草是垂丧;而天又不明,平添了一片灰黄。蒲牢悔恨交加,拔剑出来大骂那条怪龙,挑起尘埃,打平草叶,继而割裂手臂、削掉发缕、嘶哑了声音,这时的蒲牢,俨然一个疯子,哪有曾经的俊朗,头发乱了,身上的血肉填涂了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