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来了个瓮中捉鳖。”
负天鳌笑了,观风使看了几眼洞窟,又向囚牛抛出得意的语言:“你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要在人间杀一些仙灵,好不简单?派你去,就是好诈出神像所在。”
囚牛久久叩头,绝望地捶着地面,敲在岩石上,血流出来。
可是观风使还在敲打他:“你说和尚藏了神像,骗得了他人,骗得了我吗?”他微微下腰,凑着囚牛的耳根,笑道:“你可是最后一个与和尚交手的人,也是最后见过神像之人,岂会不知道?”
囚牛暗自懊悔,拽紧了拳头,猛地起身,掐住了观风使的脖子,凶恶地把他推上岩壁,得意忘形的观风使,红了面庞,说不出半字,晃动的脚,往后踢起砂子。一个黑影,冲出暗窟,便将囚牛打翻在地,观风使落地,捂着喉咙大声咳。
负天鳌已经有些人形,他身上晃动的烟,飞扬跋扈,他指着囚牛:“好大的胆子,敢在本王的山中撒野!”
囚牛爬起来,抓着负天鳌的脚,却只有拿捏不住的烟在手心中穿梭,他说:“臣罪责难逃,请天魔王饶恕一片海万年长命生物,臣杀二位弟弟,扰乱巍山秩序,正是为了天魔王宽宥!”
负天鳌将他踢倒,骂道:“你在海中,比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