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也并非是孩儿一人所用。我这东宫门下这么多食客,我不得养着吗?朝中这么多大臣投靠我,他们家中遇到什么事,我不得时时周济吗?边疆有几个将军,与我交情好,他们在京里的家眷,我不得处处帮衬吗?……这么多事,哪一样不得花银子啊?这四万两的俸银又如何够用?!”
李重盛道:“你既是太子,便当持身以正,修身以礼,做好自己分之事即可。何必还要豢养门客、结交大臣边将?你挪用库银本已是错,又私相结党,更是错上加错!”
李仁却冷笑道:“父皇,你说的好听!又怎知我这做儿子的苦恼?父皇命我奉旨该管着刑部,却又让大哥奉旨该管兵部,让四弟奉旨该管吏部,让八弟奉旨监管户部……从前,我大乾的皇子们都没有实职,要么只是在京里虚养着,要么就老远地出去就藩……到了父皇的手里,却偏偏生出了这许多名堂,一会儿奉旨‘该管’,一会儿奉旨‘监管’,一会儿又奉旨‘另管’,我这些兄弟们,要权有权,要人有人,一个个都如狼似虎一样的,立在我的周围……父皇却说,叫我只需‘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父皇御下有术,将‘均衡’二字运用到了极致,也将这些朝臣们修理得服服帖帖,让孩儿佩服的紧……然孩儿心中也有一句话要请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