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到是没有把封行朗当外人,有点儿自来熟的意思。
封行朗敛起眉宇,轻轻蠕了一下唇角,还是依了邢二的意思,朝他的床边走近过来。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必邢二也不会对自己动什么歪心思。
“颂泰的伤怎么样了?”
颂泰?封行朗微微蹙眉:这名字似乎听过,但实在联想不起是哪号人物了!
“就是丛刚颂泰就是丛刚。”
见封行朗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邢二又接着解释了一句。
“”邢二的这个话题,是不是有点儿跑偏了?不应该是聊点自己跟河屯之间的恩怨情仇么,怎么聊起丛刚来了?
“已经可以下地走两步了!”
出于对垂死之人的礼貌,封行朗还是应答了邢二一句。
“那就好”
邢二好似久悬的心,终于如释重负的吁出了一口沉重气息,“让他受累了!”
这几个意思?
封行朗听得出来:这邢二应该是在感激丛刚。
不过邢二养了丛刚那么多年,这报恩救了他一回,也不算什么需要千恩万谢的大事儿。
“丛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安心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