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血肉,鲜血沾染其上。
然而,如同往常那般,鲜血迅被剑刃吸收,只是对剑灵的呼唤仍旧如同泥牛入海,了无音讯。
“宁越,你在做什么?”
突然间,一个声音响起,让沉思中的宁越微微一怔,做贼般心虚起来,长剑入鞘一放,急忙回道:“没什么。”
不知何时又回来的暮茵茵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右手,哼道:“你是喜欢自虐吗?没人的时候,竟然用剑割自——嗯?”
美目一瞪,她诧异地看着宁越的掌心,只有一道几乎看不清的伤痕,即将愈合恢复如初,绝非新伤。
“你看错了吧?我只是在想之前的事情,随意抚了抚剑。”
宁越手腕一抖挣脱,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但只要是自己被暗煊古剑割开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那么,正好我挺无聊的,说说看吧,你回去的这几个月里,究竟都生了什么?”
暮茵茵顺势坐下在宁越对面,手中捧着的托盘里竟然盛放着许多小吃,坚果、糖果、果脯以及糕点,显然早有准备。
“原来你是去找吃的了。”
宁越微笑一哼,随手夹起一块果脯抛入嘴中,咀嚼着说道:“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