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朋友这一点,不会改变,无论身份如何悬殊,不是吗?也许,将来可能彼此间的距离远了,但是曾经这份真挚的情谊不会改变。纵使,剩下的只有回忆,那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宁越强挤出一抹微笑,缓缓饮下了端在手中的那碗没剩几丝热气的药汤。很苦,但是已经无所谓。
门外,一道身影悄悄退去,如同来时一般没有出丝毫声响。在她微微撅起又放下的嘴角边,说不出是悲伤,亦或喜悦,只剩一抹淡淡的纠结踟蹰。
“记住你今天的话,不要到时候忘了。我很不愿意用身份压人,只可惜身不由己。对于平民而言,也许他们很羡慕我们这些贵族子弟表面光鲜的生活,却不知道,其实我们也背负着更加沉重的责任。我们活的,并不见得比他们轻松多少……”
叹息一声,常玄轩收起瓷碗退去,轻轻合上房门。
“好好休息吧,接下来即使有突任务,也无需你参加。”
嘭。
身躯一倾倒在了床上,宁越合上了双眼。很累,无论身心,他不想再多想,不如就此向偷闲睡上一觉,倒是舒服。
另一个房间里,坐在床上的暮茵茵脸庞上明显挂着疲倦之意,小手按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