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环视了一圈四周,拽住衣襟的小手终于松开。
这个房间附近,应该没人在监视偷窥。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如果之后能够帮到宁越哥哥,这点根本不算事。”
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牢房中,这是宁越这几天来最烦躁的一段时间。与蝶染不过一面之缘,他无法完全相信那个自己连来历都还不清楚的女子。而且,刚才从对方的装扮上来看,似乎身份有些不一般。
应该不是什么贵族小姐,而像是尊贵人家的侍女,而且是侍女长级别,耳读目染的淡淡优雅中,还带着几分服侍他人的恭维感。
“富贵人家的话,如果只是世家贵族,只派一个侍女长没可能从死牢将人提出去。也就是说,蝶染来自皇城应该,不会是司马海威的侍女吧”
想到这,他自己又摇了摇头。如果真是那样,没法解释为何当初在青峰城,蝶染会被圣宣教囚禁。如果是红狼打算埋入一枚内应进去,不应该找像蝶染这样实力低微之人。
“可恶,不应该让芷璃走的,她到底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
嘭
一拳重重打在了墙上,墙面为之一颤。但是除此之外,唯一的变化也只有宁越感觉到指间反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