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什么进展。”宁越苦笑一声,连续两个晚上,都是以失败告终。他甚至在心中自嘲,再这样下去,恐怕成了光头都无法掌握要领。
方焕兰疑惑道:“特训该不会是西元帅给你开小灶吧”
“如果是他就好了,倒不用那样拐弯抹角,随手演示一遍就让我自己揣测,一句话都不多说,只能自己回想着,一遍遍尝试。”
宁越耸了耸肩,那夜他被纳兰芙烟剑尖所指,断然不可能有心去留意对方手中微小的动作到底蕴含了哪些奇妙的细节。不过,那样的细小动作,恐怕当面专门演示给他看,一遍而已也不见得可以摸透清楚。
“我想,对方不是刻意刁难你,要你知难而退的话。就是因为,那个人希望你直接能够参透,有些事情其实就像一层窗户纸样薄,一点就破。但是,很多人就想不要该在哪里下手去点。”
方焕兰抿了口清茶,轻轻一笑,随即起身。
“天下武学成千上万,变幻多般更是莫测难料。然而归根结底,终有彼此想通之处。既然新的招数难以习练成功,不过去回想一下以往所会的武学,也许存在类似的变化之理。不拘泥于兵刃,亦不拘泥于武学品阶高低。”
“以往所会的武学不拘泥于兵刃,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