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待机会,掩护你离开,庆幸你没事就好。”
黑斗篷与赫·禹蟹相处已久,对‘救’字,只字未提,随后,跪在赫·禹蟹的面前,如一条狗一般舔着地面,赫·禹蟹流出的血。
赫·禹蟹厌恶,一脚将黑斗篷踹到一旁。
‘嘭!’
黑斗篷撞到墙上,趴在地上,不停的扣头:“大人,我错了,大人,我错了。”
赫·禹蟹有心无力,缓缓把眼睛合上,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个人摇尾乞怜的姿态:“如今火焰之灵抢夺失败,已满身创痕,倒不介意,自会愈合,只是留下这一缕残灵得不到补修,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自亚格洛出来后,我的力量就在不断流失,冥冥之中像是被某种东西吸走了,这不得不让我担心啊。”
黑斗篷:“大人,为什么你的力量会被吸走?有的时候一觉醒过来我也感觉力量被吸走了。”
赫·禹蟹:“平衡!”
黑斗篷不明白:“平衡什么呢??”
赫·禹蟹:“从苍海一栗的球形,到大海海面的水平;从移山填海的山川运动,到风起云涌的阴雨天气;从春夏秋冬的季节循环,到新陈代谢的生命周期,这个世界力量都是相互平衡,我的力量强大,就会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