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宠坏了。”
徐安笑道:“没关系。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耿弇道:“主要是为了逃避他的跟踪。”说着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剑客,继续道,“我本是上饶江南烟火堂的大少爷,感觉在家中太束缚,便拜别母亲,来杭州投亲戚,希望长长见识,学些本事。父母担忧,便让他一路跟随护送。我不喜欢人跟着,便一路乔装打扮,谁知还是没有躲过。好了,今日的兴致都被扫了,徐兄明日再聊。”说完便回房了,剑客步行其后。
第二日,李九溪也基本恢复,三人便在厅上吃饭,剑客一旁。
耿弇道:“林叔,你也坐吧。”那个剑客没有反应。
耿弇又道:“这样,你在隔壁桌吃。”说着点了一桌饭菜,他竟自去了。
耿屯起的晚,见耿弇在饭桌上开饭了,喊道:“哥,你这开饭了也不等等我。”说着便要坐过来。耿弇一踢板凳,竟然坐在了地上。
耿屯刚要发脾气,突然见到多出的一个人,两眼一亮,刚要出口的话硬是咽下去了。
耿屯笑道:“在下耿屯,耿弇的弟弟,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李九溪见到耿屯一派谦谦君子模样,刚要说些什么,耿弇道:“要吃饭,你就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