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烤的。”
曲鲶没说话,把蒲扇往前一递,徐长安接了过来,娴熟的起火,翻烤。
“你怎么会的?”曲鲶有些疑惑。
“自小跟着某人到处跑,他只会教教书,这些事情当然得有人来做。”徐长安拢了拢散在额前的头发,盯着曲鲶说道。
徐长安心怦怦直跳,他在赌,赌这条大鲶鱼认识时叔。
曲鲶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不怕我?”从昨晚的被吓晕,到现在的淡定,变化实在是大。
“我相信你是妖怪了,只不过你若要害我,又何必救我。”
大大的脑袋上的小眼睛突然眯了起来,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如果我不想分享呢?”
徐长安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在这朝阳清风里,额头上居然有一小层细细的汗珠。
“你烤的肉快糊了。”听到这话,徐长安猛然一愣。
“毕竟是孩子,姓时的估计也没时间教你什么。”听到这话,徐长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关于时叔,十几年来徐长安对他的认识只不过是一个古板的教书先生,喜欢穿着一身的青衫,对村口的大媳妇小寡妇都丝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