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间想拜自己为师的人不知道多少,倘若真要算,估计能从通州排到了长安。
可这个小子,柴油不进,说上两句便要杵着拐杖过来打自己。
要不是这小子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他真的不怀疑柴新桐会直接动手。
“你要怎么办才能让他拜我为师?你们想必这知道,他丹田里天生的那一簇青色的火,不修行我这一脉就有些可惜了。”
柴新桐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愿意教就教呗,没人拦着你。不过他仍然是我夫子庙的人,他的师父也只有夫子庙里的人有资格当。”
范不救的脸纠结成了一块,他一把抱过了小童:“走,爷爷带你买冰糖葫芦去!”说完还炫耀似的看了一眼柴新桐。
……
通州的冬天百年罕见般的来得晚,若是换做了其它年头,只怕早已白雪皑皑一片,覆盖了整个北蛮,整个通州,包括通州以南的小城镇。
对于这种天气,可乐坏了通州和圣朝的人民,特别是居于高位之上,运筹帷幄的庙堂贤士,当然还有守在北蛮与通州交界处镇蛮府的那些士兵。
若是往年,大雪纷纷扬扬而下,掩护了前行的雪狼骑。那一群骑着雪狼的士兵混在了皑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