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有骨架子撑着身子。
“这是你们的家眷?”
钱老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们当年是镇蛮府的士兵,几年前抵抗蛮兵,我们小队被要求断后,二十余人的小队,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
“而这些人就是为了掩护我们牺牲了的兄弟们的家人。之后镇蛮府不接纳我们,我们便只能做了流寇。”
“他们的亲人就是我们的亲人。”钱老三转头看向了他们,目光柔和。
他看着这群人,衣服破破烂烂,哪里还有一点士兵的样子。
“所以你们老弱病残不抢,抢富人又打不过人家护卫,就成了这副样子?”
钱老三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他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银票,这次没有洒。而是弯了腰,递了过去。
钱老三有些不知所措。
他直起了腰,朗声道:“钱老三!”
这种喊声钱老三好久没有听到过了,当年百夫长也是喜欢这样子叫他,眼泪珠子在眼眶中打转,所有人腰杆挺得笔直。
“安抚好家人之后,归队!”他再次把银票递了过去。
钱老三单膝下跪,接过了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