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松了一口气。心想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便故意说道:“大概是你家世子来问的吧,我瞧见他多日都在小姐之前住过的杂役房对面的房顶上喝酒,看着那个负心人。”
随即瞥了一眼薛潘,再次强调道:“记住,我可不是说给你听的。”
说完之后,似乎连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俏脸一红。
薛潘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笑嘻嘻的,却突然间看到春望刚刚便好的脸色又冷了下来。
“很好笑么?”春望的声音有些冷。
薛潘下意识的缩手,却刚好碰到了伤臂。
惨叫一声,其实没那么痛的,可是看到了春望的眼神,便痛得不可自拔。
“无赖!”春望请啐了一声,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了。
若是寻常日子,见到富家大少虽说不毕恭毕敬,可至少不会恶语相向。
想到这里,她摆了摆手,接着说道:“算了,我再讲一遍吧!”
……
那一年,也是这个时候,春风正吹散了枝头的霜,吹绿了地上的芽。
欢喜楼的头牌贾润青身体稍有不适,几日来便闭房不出,闭客不见。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