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人像做贼一般,左顾右盼,确认周边没人了,低着头,从袖口中拿出了一点胭脂,在自己青紫的脸上涂了涂,让这肿胀的青紫色不那么明显。
他把手扣在了门上,有节奏的敲了起来。
他把耳朵附在门上,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咯吱”一声,一个妇人打开了门。看到是他,便一把将他拽了进去,探出脑袋,左顾右盼,和各贼婆一样,这才关上了门。
她这一套 动作下来,极为的迅速和熟稔。
妇人穿的衣服和寻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干净一些,只是她脸上那些胭脂水粉,若是让平康坊的姑娘们来闻上一闻,看上一看,便能知道她这些东西的价格能够买下一座宅子了,甚至有些还有价无市,那是宫里特供的。
妇人看到来人,一头栽进了那人的怀里。
头靠在了那人的胸膛之上,手不停的轻轻拍打着,嘴里娇嗔道:“死相,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天可想坏奴家了。”
说着,便去扒那人的衣服。
那人一把将妇人推开,脸上全是紧张之色,他看了看屋里,便问道:“孩子呢?”
妇人微微一愣,这才答道:“他去私塾了啊!”这人从来不管孩子,他只是想要欢愉;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