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不属于任何一边,也没有站队,人是圣皇一封圣旨逼出蜀山的,也是圣皇一封圣旨唤回长安的,从他的出身来说,徐长安不可能站边,若某一天他真正的亲近了某一方,那只能代表圣皇。
虽然徐长安自己不这么想,可这么一个道理早就被无数的官员揣摩了无数遍,他们是这么认为的,甚至就连圣皇身边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要何晨在徐长安处,便没有人会来动。
大皇子不会直接和徐长安发生冲突,十皇子更加不会动。
只要人在徐长安那,他们都没有资格插手,人们都知道,这是夫子庙和圣皇的斗争,说得直白些,这是属于夫子和圣皇的对局,只不过徐长安成了棋坪。
夫子庙不能去麻烦,徐长安不想牵扯进来,师父不知道在何方,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月朗星稀,夏季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一般善变。
他心里很乱,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什么时候钻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都不知道,周围除了夏虫的鸣叫,空无一人。
他叹了一口气,打算退出去,找一个客栈住下。
一阵呼救声传来,还有一些打闹声传来,其中还夹杂着阵阵哭声。
柴薪桐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