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圣皇此刻说话都变得温柔起来。
最后叹了一口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
“你说啊,这炽儿,非要争这个位置,还一直防着那徐家的小子。坐上了这个位置啊,才知道其困难,一天到晚要防这防那,连自己的儿子都要防着,真的累。”
“这个世界啊,其实没那么简单,可这事你知我知,炽儿不知道啊。有些事情太过于玄乎,我怕他和我当年一般不相信,什么事情都要去试试,只能压着他了。”
“徐家的人呐!怎么说呢,你也知道徐宁卿那个家伙,就算我把皇位给他,他们徐家的人也不会愿意要。”
“我现在啊,臣子不能信,朋友也没有一个,就连自己的儿子都要防着,你说可不可悲。”
圣皇此时卸下了他的外壳,如同一个寻常人一般和已逝的亲人说着最近的烦恼。
他长叹了一口气,随后站了起来看着那蓝色棺椁里的人。
他想伸手进去摸摸,可他不敢,也不能。
“你多好,一睡就什么事都不管,我是你男人,连摸都不敢摸你一下,生怕你醒不来。”
圣皇埋怨道。
他拍了拍手,扶在了棺壁上。
“行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