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怕事,只是仗势欺人,没想到如今的自己也即将去干一件大事了。
“去哪啊?”薛正武缓缓的开口。
薛正武看着自己儿子失明的左眼,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薛潘听话的坐在了自己父亲的对面。
薛潘不敢答话,薛正武紧接着说道:“人这一生嘛,怎么过都是过,谨小慎微是过,潇洒快意是过;义薄云天是过,忘恩负义也是过;堂堂正正是过,卑躬屈膝也是过;要过一辈子简单,可要站起来过一辈子难!”
他咬咬牙,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父子两四目相对,最终那解下腰间父亲给他的那柄刀,轻轻的拍在了桌子之上,推向了父亲。
薛潘低着头,脸上有些红,有点后悔把父亲送给他的佩刀推回去了。
“对了,记得小时候你喜欢谁来着,拿着大刀的关爷,为人义薄云天,每次我和你娘带你去逛东西市,你总是要画着关爷的面具。那关爷脸上被画得五颜六色的,一张嘴极大,你娘老是不允许你卖,说那东西很吓人。所以,每次你都不喜欢陪你娘去逛东西市,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因为为父我会给你买那面具。”
“是啊,母亲老是要我念书写字,以后考个状元郎,可我调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