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若有人推着车来,你直接把他给打晕,换上他的衣服,我藏在推车上。”
柴薪桐一脸的为难,徐长安突然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再度喷在了他的身上,把他身上那个大大的“囚”字给染红了。
他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两人躲在了巷子中,过了没多久,终于有人过来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汉子,抹了抹额头的汗,推着推车,车上全是木板。
家里本来穷,他们这些贫民也没个盼头,可朝廷却突然要免费帮他们修缮房屋。不仅如此,要修缮便得有人干活,所以就把他们给召集起来,不仅帮他们修缮房屋,重新规划,还给工钱,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不甘于在底层的穷人便是如此,只要有一个机会出现在他们眼前,他们便会拼命的抓住,加倍的努力。
短短一个月内,在工部的协调指挥下,这片贫民区已经改了大半,初显一个新坊市的样子。
这汉子每天早上鸡没叫就爬起来,他没什么手艺,只有一身的力气,所以只能帮着搬运一些材料。
他的步子慢慢逼近,柴薪桐的心砰砰直跳。
就隔两人一丈远的时候,这汉子却突然放下了推车,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