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们才会有更多的心思放在耳边的清风暖语上;也要在盛世,文人们才会更在乎书案旁的红袖添香。
圣皇看向了楼下,一身官袍的柴薪桐走了过来。
柴薪桐上来,才要下跪拜见,圣皇淡淡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不用了,坐下吧。”
柴薪桐坐在了圣皇的对面,两人的桌子上没有酒,也没有茶。只是不远处的墙壁上“杏花烟雨阁楼台,百年风雨散人间”静静的待着,在彰显着这栋楼的古老与腐朽。
柴薪桐环顾一下四周,想找找那位老人,前朝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状元。
“不用找了,他跑了。”
柴薪桐闻言,有些惊疑的看向了圣皇。
“这座酒楼本来就是本皇有意保留下来,他得以生存也是因为我让晋王每个月匿名给他送了些钱粮。”
“那他怎么会跑?”
圣皇冷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本皇让晋王劝他做官,他听说这楼是我在背后资助,假装答应,回来却悄悄的把钥匙放在门口,连夜跑出了城。”
圣皇对这事似乎并不恼,反而有些开心。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