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硬一些时,他便立马不说话了,所谓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倒是学得个透彻。他倒也没错,可徐长安觉得。作为一个读书人,没有风骨,没有坚持,那便是错了。
“你在哪家学馆?先生是谁?有没有通过乡试?何时打算去长安赶考?”
徐长安灌了一口气,冷冷的四连问道。
那文士听到这话,恨不得打自己两大个嘴巴子。好端端的等着开城门不好么,非要多嘴多舌。现在这四问,不正是要问清楚自己的信息,好去找他报复吗?这文士头埋得更低了,一句话不敢说,甚至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袖口,本是带着几分寒意的清晨,他的额头上居然有细密的汗珠。
徐长安目光略微黯淡,不再去管他,一个人灌了一口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小夫子看到这副光景,不知道该有多失望啊!
庙堂里的斡旋,却只是多了些懦弱的“背书人”,值得么?
徐长安摇摇头,不去理会城墙之下。
穿着甲士的士兵簇拥着一人走了过来,他算是这扬城的总兵,一身的甲胄,精神奕奕,脸上是风霜刻下的印记,腰间挎着长剑,手也放在了上面。
徐长安感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