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百姓们的骚动少了一些,胡安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
“有事尽管说!”侯博厚大声说。“本官就在此,你还怕他做什么!”侯博厚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有些畏惧的胡安,挺了挺腰杆,似乎是要做他的靠山一般。
胡安那种眼神哪里是害怕,更多的是不安和内疚。
“小的……是荀法荀大人的家老。”他咬咬牙,闭着眼鼓足了勇气这才说出了这句话。
侯博厚“哦”了一声,立马说道:“既然是荀法的老管家,关系想必十分的亲厚,怎么会甘愿当指证他的人证?”
胡安这位老人,跟随了荀法好几年的家老(管家)顿时低着头,不言不语,不过可以看得到,他的身体微微抖动。
侯博厚穿着官袍,抚了抚胡须,略加思索便说道:“想来是此人的所作所为引起天人愤怒,你作为他的家老都看不下去了。”
胡安仍旧不言不语,跪在地上,头都埋在了地下,身体不停的颤抖,还隐隐约约传来了哭泣的声音。
荀法一直没说话,看向了家老。此时荀法知道,这位老人肯定是遭受到威胁了,他这么一哭,荀法的心便软了几分。
侯博厚虽然想看主仆反目的戏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