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温漫心中一惊,她从顾若溪身上感受到一股杀气,她毫不怀疑,顾若溪真的会杀掉这二人。
“不行,不能杀。他们二人并无过错,不能滥杀无辜。”
她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她自小就接受冲虚道人的栽培,在冲虚道人的字典里鲜少会出现“杀人”这个词,通常都是和平了事。
因此,她的性子里也带着和平的味道。
这是涉世未深的缘故,待得她经历过尔虞我诈以后,她便会明白有些时候,必须狠下心肠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她远没有顾若溪来得狠辣,顾若溪是面具老人的孙女,从小接受的就是如何不被人欺负,还有就是如何杀人。
顾若溪见陈温漫一脸决绝,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那就把他们绑在那吧,让他们自生自灭。”顾若溪如此说道。
她的杀意逐渐减少,转瞬又变成那个天真活泼,无拘无束的少女。
陈温漫点头颔首,她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只能如此。
“我觉得我们必须回扬州一趟。”陈温漫说道;“方天正野心勃勃,今年的武林盟主大会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啊?还要回去啊?”顾若溪惊讶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