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生,你欺人太甚!”顿时,一名长老忍受不了了,站出来指着柳生怒喝,“你先杀我丹阳派弟子,又抢人.妻子,如今还敢这般出手伤人!”
“不不不,你说错了!”柳生淡淡摇了摇头,笑着:“首先,不是我先杀你们丹阳派弟子,而是那个尚武,联手龚家的人,想来杀我,奈何他们技不如人,自己死了,这能怪我么?”
此言一出,众多丹阳派弟子心中倒是有些没底气了。
他们都清楚,柳生所说的,确实很符合尚武的行事作风,手段阴狠,有龚家人相助,绝对很有可能联合去镇杀柳生。
“哼,如今人都死了,死无对证,是非过错全凭你一张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一名长老还在嘴硬,面色铁青道,“况且,你与司徒海棠勾结在一起,算是抢夺他人之妻,此事你如何狡辩?”
“狡辩?我用得着狡辩吗?这件事一开始就是错的,海棠并不想与尚武成亲。算起来,好像是你们丹阳派仗势压人,强抢民女,海棠多次说要拒绝,可你们却暗中给她施加压力,暗示她拒绝的话,你们就会迁怒司徒家,如此卑鄙的行径,你们特么还好意思来找我兴师问罪?”柳生冷笑着摇头。
放在以往,如果遭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