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暗示了吗？
蓦地，厉北寒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黑奎说的那句话。
慕芸楚那时候说的话，应该是真的，出自肺腑之言，并非作假，更不是知道黑奎在场，故意说给别人听的。
这是慕芸楚心中的真实的想法。
那些话跟慕芸楚此刻的种种反常行为结合起来，他几乎确定了慕芸楚确实是变了。
不仅变了，还想离开这里。
可笑！
当初是她非得嫁给他，甚至不惜请求父皇，最后胁迫了他跟她成婚。
成婚尚且如此，离开这事儿也能由着她胡来？
“呃……”
慕芸楚眨眨眼，一脸无辜。
她没说得这么明白啊，这么聪明的？
既然这么聪明为何又要留在这里？还是说今晚就是他故意来戏弄她的？
慕芸楚有些憋屈，看来她真的是一直被戏弄的那个。
厉北寒完全就是不安好心，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还没回答我？”
厉北寒看着慕芸楚，只想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其实在她犹豫的当口，他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答案，只是还是想听到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