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你有时候晚上经常化完妆出去,是去干吗了?”
艾吉玛夹了一片莲藕放进嘴里,停了几秒钟才幽幽地接着说:“当时,没了稳定的业务来源,我非常着急,就四处参加朋友聚会,拼命想多认识几个客户。”艾吉玛放下筷子,又点了一根烟,“有一次,也是一个做模特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说晚上有几个老板来北京聚会,让我也去认识下,我没多想就去了,在东三环的9号公馆。”艾吉玛看了一眼男男,“知道那儿吗?”
男男摇摇头,那些地方离他太遥远了。
“算是北京最高档的会所之一了,”艾吉玛接着讲,“去了一看,确实有几个大老板,好多模特朋友都在,陪着喝酒唱歌,玩得也很愉快,凌晨l点的时候,准备散了,他们去消夜,我觉得有点累就跟几个姐们准备先走。刚到楼下,约我来的姐们追过来,给我们三个一人塞了两千块钱,说是打车费。”
“两干块打车费啊?”男男张大了嘴巴。
艾吉玛翻了男男一眼说:“我当时也很惊讶,跟我一起出来的另外两个模特好像早就知道一样,告诉我这是她们的行价。”
男男虽然离这样的生活很远,但他似乎听说有一种生意叫“坐台”。
艾吉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