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就这么做了,“你出差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再不干点啥,大姨妈又要来了。”
“……”
“顾城骁,你别以为你没表情就可以装淡定,你看你的脸,比我都红了,还装什么装?”
“……”
林浅是个急性子,一使劲把他拽到了床上,又一咕噜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她直白地说:“你看你,矜持什么,我都没使劲拽,你就这么配合躺下了,还说不想?逗谁呢你?”
顾城骁压抑着隐忍着强憋着,生硬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理由,“等你伤好了再说。”
“好了啊,我没事啊。”
“医生说一个月不能剧烈运动。”
林浅一听就烦躁了,“我好没好我自己不知道吗?医生总会把情况往最坏了说。”
她还戴着护耳帽,护耳帽两边各有一根长辫子挂下来,这个姿势坐着,两条长辫子就正好甩在顾城骁的脸上。林浅一边摇头一边“抽”他,“我现在要对你使鞭子,你干不干?干不干?”
“……”顾城骁抱着她的脑袋说,“脑震荡不能这么摇。”
“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脑震荡怕什么,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来,